大概费斯理也在放手,以某种他自己的方式。
手机现在还没有手机卡,沈白詹只能借用陈江楷的通讯软件。
“你在哪?”沈白詹轻轻搅拌拿铁。
“少爷。”老管家正欲说什么被沈白詹直接打断。
“我不想听你说话,我问你费斯理在哪?”
“先生有事处理。”
“我现在就要跟他说话。”
“您知道的,就算是您也不能随时联系先生。”管家看了看费斯理,费斯理正聚jīng会神地阅读诗集。
“你没有必要重新建紫藤小楼,你知道你不说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沈白詹声音有些哽咽,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声,“紫藤小楼不属于我,我就当做我自作多情。你重新找一个能够给你温暖的人其实很简单,比如一个拥抱,或者是……”
“你太孤单了。”沈白詹搓了搓手臂,“但你知道你不需要我。”
“你这么刺激我,是在伤害我还是在伤害你自己。”费斯理低沉的声音终于传来,他将刚刚阅读的那一页揉成了废纸丢进废纸篓。
“你是因为太孤单才带安予杳回家。”沈白詹将手机的音量调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