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沈白詹站在一起颇有种违和感,谈衍之没忍住:“你两站一起真的……”
“很配?”谢江余说。
“不登对。”
沈白詹没解释两人的关系,谈衍之明显已经将他们两个人归为一起了。
“的确,我的确不该跟这种人站在一起。”沈白詹冷眼看谢江余,将谢江余刚刚翻出来的微型监控器拿走递给谈衍之,“jiāo给你了,看看你的技术人员能查出来多少。”
待到傍晚,去找吕潇母亲的事也有了结果。警队的队员告诉谈衍之棚户区根本没有吕潇的母亲,据说从戒毒所出来后回家住两三天便走了,家中的物品一个都没有带走。
“查一查郊区的监控,如果人走了一定有录像。”谈衍之边说边拿着手机出门。
沈白詹跟谢江余在厨房做蛋白糖,他家什么东西都没有,所有原材料和甜点器材都是从谢江余家中现搬来的。
“打蛋白的时候用心点。”谢江余拿着可食用色素正想问沈白詹要什么颜色时说。
沈白詹按着打蛋器的手反而停下,他的声音很轻,“我觉得吕潇的母亲已经死了。”
吕潇那么好的女孩死的时候都那么轻易,就好像是一根蒲苇草,不需要用力都能扯断。
“一定是觉得吕潇会把一些已经掌握的事情告诉母亲。”沈白詹将打蛋器jiāo给谢江余,“他们担心吕潇母亲进戒毒所忍受不住戒断反应,会无意识吐露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