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院里有个特别调皮的男孩,院长爷爷把他拜托给您了。”沈白詹切入主题,“他现在做什么工作?”
肖红敏说:“做点小买卖,卖点杂货什么的,小时候学习不好没考上高中。”
沈白詹听罢趁着肖红敏低头喝饮料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揉了下耳朵,他没有耳机,如果他能听到谢江余说话,他猜想这个人此刻可能正气得跳脚。
“他叫什么来着……时间太长我都忘了。”沈白詹装作努力想的样子。
肖红敏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去看院长?”
“我从外地赶过来的,明天去看,下午的火车还要回去。”
沈白詹做记者惯会撒谎,尤其是编故事。
沈白詹又道:“您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我记得您是一个人带他,当时父母带我去院长葬礼的时候还感慨您是个坚qiáng的女性。”
“坚qiáng?”
“嗯。”沈白詹点头,“他是院里最活跃的人,您一个人照顾他不容易吧。”
肖红敏许久没说话,似乎是在回忆,等到沈白詹将自己杯中果汁喝完她才道:“的确很不容易。”
女人捋了下额前散落的头发,“他在院里就经常跑出去,从那么多家庭跑回院里,刚跟我住在一起的时候 我每晚都在担心他会不会住不惯早上起chuáng在家里找不到他。”
“但他很乖,从来都不给我惹麻烦,就像……就像一个小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