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誉说:“哎,说来话长,就是觉得他有事瞒着我。我……其实我感觉周心远应该有点轻微的抑郁症,本来想带他去看医生,但是他不肯,也不愿意跟我沟通,我就觉得好累……”
简明知说:“我操,那你还让他这样拍戏?你是不是人啊?”
梁嘉誉:“……”
简明知:“别拍了。”
“不可能的。”梁嘉誉说,“现在谁也不能停止,你没看到他那么专注吗?他自己都不可能停下。”
简明知:“你们疯了啊,到底是电影重要,还是一个人的健康重要?”
简明知这样问,梁嘉誉竟然一瞬间地愣住了。
简明知说:“你认为电影重要。”
梁嘉誉反驳:“不,不是的。”
简明知摇了摇头,笑道:“是的,你就是这样认为的。”
梁嘉誉烦躁地看向他,道:“我从来就没这么说过!”
“可你就是这么做的啊。”简明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要是觉得周心远有毛病,你gān什么不早点停止?你不,你就是要……”
梁嘉誉把酒瓶给扔了,玻璃碎了一地,他走上前,揪住简明知的衣领,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小卖部的老板闻声从后面走出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不要打架。”
简明知一下子收了声,以为梁嘉誉要打他,但是梁嘉誉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放开了手,慢慢地走开。
“不是这样的。”梁嘉誉说,“我愿意为了他放弃电影。”
但是,周心远连这样的机会也未曾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