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你给我等着,赶明儿我就把你的旗袍全烧了!”
方伊池缩在被子里,被贺六爷狂风bào雨一顿骂,恹恹地回答:“好。”
贺作舟一腔怒火瞬间被冷水浇灭,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继而低头瞪着眼睛与他平视:“我再给你买。”
倒是舍不得,又开始哄了。
“好。”只可惜方伊池还是没什么jīng神。
六爷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把他用被子卷了,抱在身前:“得嘞,你这样我都没脸再跟你置气!”
方伊池咳嗽几声,低声道:“那六爷就把话跟我说清楚。”
他方伊池有自己的法子,照样能从六爷嘴里套出话来,就是有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要不是身体真的不舒服,也没机会使。
“有什么好说的?”贺作舟把jīng油从柜子里掏出来, “就是为你准备的。”
“为我准备的?”
“我家小凤凰这么嫩,不准备能行?”贺作舟笑着反问,“用了还肿好几天,你让我上哪儿说理去?”
“……总不能骂人家油不好用吧?”
方伊池听得云里雾里:“六爷,您这jīng油不是给旁的情儿用的?”
“屁话!”贺作舟抬手给他屁股来了一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别人了?”
方伊池顾不上疼,爬起来直视贺作舟的眼睛:“真没有?”
“有我跟你姓!”贺作舟没好气地敲他的脑门,“人没多大,心思倒是不少。我要是真有别人,好意思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