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茭失笑:“那你们得告诉我,你们的名字,还有你们的家人呢?”
“我叫红灵,这是我弟弟穆殷,爸爸,爸爸他们在后面,弟弟先跑了,我来追他。”
“是哒,葛格说得对!”白茭怀里的熊猫团子大声附和,他不怕生的。
白茭早觉得这两个孩子生得眼熟,大的像红麟,沉稳安静;小的像穆正则,却活泼机灵。
对比他们两个父亲的性子,反着来的,倒也有趣。
“大葛格,你还没是你是谁呢?”穆殷口齿不清问。
“我啊,你不应该叫我哥哥,我年纪大了,而且按辈分,你们应该叫我叔叔。”
“苏苏?”
“叔叔?”
白茭着实生得嫰,叫叔叔都嫌叫老了,两孩子不解,跟着白茭一起看墙上的画。
那上面画的是红麟,一个人立在雨中撑伞,伸手去接滴落的水珠,周围的环境喧嚣热闹,来来往往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看不清面容。
他处于自己的世界中心,与人群相容又好像被排斥在外。
“叔叔,这副画是你画的吗?”
“苏苏,上面的人是小爸爸吗?”
两个孩子接连发问,白茭抱起一个道:“不急,咱们先去找到你们的爸爸再说。”
和后面的红麟与穆正则碰面后,多年不见,自然有不少话要说。
那些芥蒂和嫌隙,好像都随时间消失了。
红麟热情地招待白茭坐下吃喝,像个一家之主一样,去厨房吩咐人定下中午的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