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焕别开头,勉强跟着坐了下来。
包间里充斥着剑拔弩张的氛围。
扎着马尾的斯文青年冷笑连连:“秦总真是好威风啊,这是要代我跟赵焕做和事佬?化干戈为玉帛,化戾气为祥和?”
“燕喜。”秦龙不动气,指了指桌边的另一把椅子:“我以为你的仇人现在只有一个齐建。”
呼吸变的浊重。燕喜双手握拳,忍了又忍,这才不情不愿的硬邦邦坐下。
秦龙泰然自若,亲自帮两人斟酒:“既然现在都是集团的人,公事上是不是能给我这个老板点面子?即使目的不同。私下里你们哪怕互不相识我都管不着。”
哪怕嘴上不吵了,这顿酒依然喝的沉闷无比。
一瓶白酒见了底,还是赵焕先忍不住,斗鸡样的掀起事端:“我没法做到既往不咎。姑且不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燕喜你给我下药的事儿怎么说?!”
“兴师问罪?”燕喜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撑着下巴看看赵焕又看看秦龙:“你不是挺爽的吗?一脸被滋润的模样。”
赵焕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脸红脖子粗:“你就会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下三滥怎么了?”燕喜不甘示弱,反唇相讥:“管用就好。”
“那也没见你把齐建拿下。”赵焕不留情的开始放大招:“可惜了那么多年镜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