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陆煁在心里啐了自家老哥一口,“要么不是gay要么也是下面那个”,这是什么狗屁定论,依他看,排除身材不那么健硕这个无伤大雅的客观存在,许忘知就是妥妥的攻。
哪有受自觉到这个程度,连套套都准备好的?
06
“愿意!我愿意!”陆煁的回答庄重得像在教堂里许下婚礼誓言。他把套套塞进枕头底下,重新钻进被窝里。
宽厚的被子密密实实盖住两人的身子,关灯以后,谁没穿内裤,谁光裸着双腿,都无法改变这个夜晚还没旖旎就变平静的事实。
陆煁用小指碰了碰许忘知的手,旁边的人没有反应,他就缠上对方的手握住。
“忘知,你谈过恋爱吗?”陆煁问。
问这个问题其实没有意义,无论谈没谈过,是他的终归是他的,这不,人就躺在他身边了不是?
“算是谈过吧?”许忘知想了很久才坦诚,“大学谈过一回,不过不长久。”
那时候学生会招新,他在收上来的新生自荐信里一眼被字写得最好看的那张吸引,顺理成章记住了那人的名字,后来作为部长去面试新生,发现对方长得气宇不凡且谈吐优雅,他就暗暗盯上了人家。
后来那位学弟在部门里可以说是一路开挂,换届时还接替许忘知的位置当了部长。退会时许忘知想找机会跟对方表白,没想到被对方抢先一步了。
他们谈了两年,挺稳定的一段恋爱,许忘知以为这一生也就认定这个人了,结果却出人意料——毕业后许忘知没留在那座城市,回澋城前学弟和他提出了分手,说接受不了异地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