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抽烟边荡秋千的样子特傻,他弟是傻不拉几,那他就是傻了吧唧。但陆琰也不介意傻这么一次,他把夹烟的手搭在木椅扶手上,另一只手搭着陆煁的肩:“嗯,怎么看上的?”
“你先说说你怎么看上嫂子的?”
“说不清,当时她来公司应聘,第二轮面试就是我出面的,她满脸都写着紧张,但回答问题还是装出不慌不乱的模样。我有意逗她,就让她唱个歌,她竟然还真的唱了,也不问我为什么。”陆琰闷声笑,“其实前面有应聘者比她更优秀,不过她比别人更谦逊,我就想让她在我手底下做事。”
“那嫂子就是被你算计了呗,奸商。”陆煁把自己跟他哥一对比,认为自己特单纯,“我都分不清我和忘知是谁追谁,起初我想试着讨好他、勾引他,后来察觉我才是那条被他钓起来的鱼,只是他钩子上的食物太美味了,我才情不自已地乖乖上钩。”
越说越不对劲,陆煁双脚点地,让秋千停了下来。
“不对啊,这么说他也是奸商?”
“别大开脑洞了,”陆琰站起来,走远几步把烟头捻灭在垃圾箱上,“我不太了解你们那圈子,我看啊,他更像是下面那个。”
这是第二次陆琰说这话了,陆煁不爱听,瘪瘪嘴否认:“你就是不太了解所以才分不清,人家是上面的。”他挥挥手,“进去吧,他在里面该等急了。”
05
再分别时陆琰自己打了车回去,许忘知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后抬起胳膊嗅自己的袖子:“土蛙的香味儿都沾到衣服上来了。”
陆煁打转方向盘驶出停车场,把手臂伸过来说:“来嗅嗅我是不是也变成土蛙了。”
“你要变成土蛙的话我就不跟你好了。”许忘知将陆煁的手挪到方向盘上,“说吧,你和你哥怎么讨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