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咒我啊!”
“没,你可是老神仙,我还太年轻了。”
“这嘴皮子一看就是跟肖长寿学的。”
肖长寿就是他外公,可惜了名字只是个希望。
他喜欢这个孙老头,喜欢他的性格。
“工具都认得完吧?”孙伟昌问。
“还行,被你长寿兄给逼出来的。”洛肖说。
“那你把这些手稿拿去上个色。”孙伟昌把画纸递还给他,拍了拍裤子站起身,“我要去艺术交流几天,你就在这儿给我看着院子,等我回来检查你的画。”
“交流去吧,我回去拿个充电器就过来。”
孙老头在意的不是这个院子,是他院子里的木头,还有工作室没雕完的一张屏风,那可是上好的红木,丢了得心疼死他。
说是艺术交流,其实就是去美院参加讲坛。
木雕是民间工艺,也是传统工艺,不过随着现在机器制造业的发展,手工制造业的市场就被挤压了,对这手艺感兴趣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少。
在这种现状中,和孙老头交好的几位老艺术家,都收到了政府部门和教育部门的邀请,希望他们能多开办几次这样的讲坛,让更多的年轻人知道这项传统工艺,再将之传出去,发扬光大。
不过愿望是这样,但真正开始实施还是有难度,毕竟现在的年轻人都太浮躁,能认真坚持学下去的少之又少。
洛肖把最后一幅八仙过海上完色后,就一直坐在风扇前刷一个美院的官博。
到今天,已经是孙老头出门的整两周了,几个老头跑了四五个美院,也不知道收效怎么样,这会儿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