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航这才回过神。
“你们先去吧,我擦个药就来。”
“行,快点的啊,我先去抢杆子。”段小江搭着苏成安的肩拖着袁浩先出了门。
他们一出去,余航瞬间就感觉这房间宽敞了几平米,他坐到靠门的一张床上又扫了眼这屋子,嫌弃道:“这也算是大间?那小间得有多小。”
“反正能睡得下你。”洛肖拉开腰包,拿出季文杰塞进去的药酒,转着看了会儿才说:“这不是药酒吧?全是泰文。”
“我看看。”余航坐起身拿过去,“应该没拿错吧,之前我姐去泰国好像带了瓶差不多的回来,跌打损伤都能用。”
“你还有姐啊?”洛肖有些诧异,“亲的?”
“啊。”余航点头,“我没跟你说过吗?我在家最爱的人。”
洛肖笑了笑,把他手里不知道装的是不是药酒的瓶子抽了出来,问道:“你要先洗个澡再涂药吗?”
余航低下头嫌弃的看了眼身上穿的军训服,“你说我现在穿着不觉得,一会儿洗了澡出来还要穿这一套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是你不洗澡的理由?”洛肖眉间跳了跳。
“天地良心,我很想洗澡。”余航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那就去洗。”洛肖把药瓶放到床铺上,起身往外走,“刚才进来有看到卖纪念品的店,我去问一下老板有没有衣服卖。”
“那要是没有呢?”余航忙问。
“那你就在床上等衣服晒干吧。”洛肖说完这句就把门带上了,留下余航一人扯着军训服自言自语。
“为什么就不能多发一套,穿了就洗也不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