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要比走路快很多,他走进巷子里,都站到老孙木雕门口了才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饭。
......
门上没落锁,余航抬手推开门往里瞧了眼,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许天天估计还没放学,叶启军和洛肖也没看见。
余航钻进门,走到院子中央才听到正屋有声音传出来,进去了才发现是孙老头在雕屏风。
“孙爷爷。”余航礼貌的叫人,背地里跟着喊孙老头喊习惯了,他刚才差点嘴快喊出来,“洛肖没在吗?”
“稀客呀。”孙老头抬起脑袋,鼻梁上还架了一副老花眼镜,“他去睡午觉了,你有事吗?”
“没,我来蹭住。”余航脸皮厚的凑上去笑了笑,摸出背包里塞着的一瓶二锅头,“给您带的,少喝点啊!”
“哎哟。”孙老头连忙接住,“我都一周没喝酒了,小兔崽子们不给我买,等我这屏风雕完,我要把落下的几天全喝来补上。”
这样的话洛肖该去医院看你了。
这句话余航没敢说,又跟孙老头聊了两句才拖着车去了右边院子。
偏房进去就看到有四个房间,只有一间的门是掩着的。
余航轻手轻脚的推开,才开了条缝就看到趴在床上的人。
屋子里没有空调,但是特别凉快,怪不得很多人想买这种老屋子,冬暖夏凉不是。
余航垫着脚尖走进去,又回头轻轻把门关上,进去了才松开拉着车的手,轻手轻脚蹭去了床边。
快半个月没见了,他怎么觉得洛肖像是瘦了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