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他人生第一次喝醉,亲身经历过后,感觉挺不好受的。

再躺着缓一会儿,他发现不仅是头疼,手腕还跟着一起痛了起来。

余航叹了口气,不是吧,醉酒的后遗症都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他转了一下身子躺平,刚想坐起来,就看到一只手从他眼前晃了过去,接着是洛肖很不爽的说了句:“酒醒了就出去。”

余航侧着脑袋有些懵的眨了眨眼,所以他刚才感觉到手痛不是在做梦?

他抬起两只手腕停在眼前,上面并没有什么血淋淋的恐怖景象,有的只是几条还没消的红印子,看着怎么有些...欲?

余航傻笑了两声,坐起来把睡袋褪了下去,在帐门前磨蹭了两秒还是反过身直接扑到了洛肖身上,像只树袋熊。

洛肖一整晚的精力都用在了控制余航两只手上,这会儿好不容易能睡个回笼觉了,谁能想到余航会脑子缺根筋地砸到他身上来。

洛肖毫无防备,被砸得干咳了一声,“我,操?”

余航这会儿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就挺想笑,他手脚并用地攀在洛肖身上,一想到昨天晚上洛肖都‘抱’着他在睡,他就笑得停不下来。

洛肖幽怨地睁开眼,这一分钟他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生无可恋。

他听着耳边余航压抑的笑声,脚都准备好把他踹下去了,结果睡袋不够大,腿分到一定位置就卡住了。

......

洛肖叹了口气:“下去。”

余航手从洛肖脖子下面绕过去,摇头:“不下。”

洛肖斜眼看着他:“你是不是酒还没醒?”

余航在洛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脑袋在他脖颈处蹭了蹭:“不知道,头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