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洪滨把手放在何楚后颈,拇指摩擦过他的腺体,嗅到了一股不算陌生的信息素——腺体能敏感地留下摸过这里的Alpha的信息素,不久前就有人像他一样摸过这里。
在蔺洪滨站在他身后的时候,何楚几乎动不了,冰冷的刺痛和惊惧的战栗像是把他的每一寸身体都冻住了,他的灵魂困在这具僵冷的身体里惊慌尖叫。
蔺昭熙有一瞬间觉得何楚可能快死了,但是他的瞳孔在一瞬间又凝住了,然后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后颈,往前走了两步,说:“我和小熙在谈事情,先生您能出去吗?”
蔺洪滨看着倒了一地的东西,说:“你们在吵架?”
何楚说:“没有。”
蔺昭熙没有说话,他厌恶父亲刚才的动作,当着他的面,做那种暗示性的动作,还有刚才的眼神,蠢蠢欲动的欲/望,露骨又恶心,这又一次挑战了蔺昭熙的底线。
蔺洪滨看了一下儿子yīn沉的脸,什么都没有说,走了。
他一走,何楚就把门关上了,去厕所把自己的后颈洗得发红,校服都湿了一半。
蔺昭熙冷漠地看着何楚做这一切,尖锐又无从发泄的恨意在看到何楚现在的样子之后突然变成了扭曲的快意。
“何楚。”看到何楚从柜子里翻出一盒新的抑制贴片后,蔺昭熙突然笑着叫他的名字。
何楚没有理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你知道我哪里来的钥匙吗?”蔺昭熙晃了一下自己手里拿着的钥匙,笑眯眯地说,“是我爸书房的抽屉里,真稀奇,他专门留了你房间的钥匙,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