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突然打了酒嗝,一股子难闻的气味飘出来,郁恒嫌弃地皱起眉头,低下头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沾上了不少酒液。
郁恒更加嫌弃了。
不就是宿醉吗,怎么醒来活像个乞丐似的啊。
随手把身上穿着的卫衣脱下来丢在地上,他赤.luǒ着身子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毛衣,正准备套上的时候手突然顿住了。
身上也都是些酒味,郁恒蹙着眉头,gān脆洗个澡吧。
这么想着,他顺道在行李箱中把贴身衣服都翻出来,抱着去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郁恒边擦头发边从浴室内走出来,他的脸上手臂上都是小水珠,从发丝上垂下来的水珠不断滴在他的浴袍上,洇湿了一小片痕迹。
“啊——秋!”郁恒打了个喷嚏,他紧紧浴袍的领带,想看看是从哪里chuī来的风让他打的喷嚏。
落地窗哪里的两扇窗户都半开着,风呼啦啦的chuī着。
郁恒这才发觉自己为什么在绒毛毯上睡了一晚上起来鼻子不透气的缘故。
不出意料地,回国第三天,郁恒感冒了。
任谁开着窗户chuī着冷风在地板上睡一晚上还没有被子,相信他都会感冒的。
尤其是郁恒这种平时死活都不肯运动的人,一旦生了什么小灾小病,总是要比其他人更严重,痊愈的也更加晚。
等到头发gān了,郁恒连忙把毛衣套上,顺便还在外面加了层大衣。
至于他为什么不开空调,不好意思,他来这里三天了,除了电视机遥控板之外,什么其他的遥控板都没找到。
这让他怎么开空调。
郁恒裹紧大衣的领口,这件衣服还是她姐前年见到他因为懒得多穿衣服,出门被冻成狗的时候硬买给他的。
一件外形一般,款式一般,颜色一般,但是非常厚实暖和的棉大衣。
郁恒突然庆幸尽管他当时疯狂吐槽郁也意的品味低下,但还是把这衣服套上了,在收拾回国行李的时候顺手塞进了箱子里让人给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