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恒学他:“滚啊。”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郁恒向来喜欢靠窗的位置,说是视野好,视野好了心情也会跟着好。
郁恒吃东西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就吃了一小半,他直起腰背,准备歇一会儿。
学校里种了很多银杏树,现在也正是金秋,地上铺了满地金huáng的扇形叶子,有路人从叶子上踩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还有的文艺范的小姑娘,捡了银杏叶,洗gān净将之放到书本里夹住保存。
郁恒从玻璃窗哪里向外面看去。
这个时间点,能在校园里乱窜的没几个人。
高一高二的大多都挤在食堂里,同食堂大妈展开生死搏斗,而晚下课的高三一般都会在教室里复习,为接踵而来的高考努力。
所以,现在会在学校里晃悠的人,真没几个。
秦长朔就是一个。
秦母说的话仿佛就在耳边。
“长朔啊,妈妈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从省重点退学,来九中,但你向来是个有主见有把握的孩子,所以妈妈也就不担心你,不过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秦长朔板着一张尚且稚嫩的脸,他回答:“嗯。”
再接着,他便在校园里乱逛了起来。
九中的学校很大,宿舍楼有六栋,每个年级的学生都是单独分开来的,教学楼和教师楼单独成栋,再加上食堂,操场,大小礼堂和各种艺术楼,堪比大学。
秦长朔认路的本领很qiáng,同时他的记忆力也不容小觑,九中的平面图他只看过一眼就记下来了。
来九中的路上,秦母因为担忧儿子,为九中做了不少功课,一路上唠唠叨叨的说了秦长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