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信陆啊,这可不是个烂大街的姓。”后期补充说,“而且你还叫他陆先生。”
那是因为陆一盛姓陆,他自然也姓陆了,“陆先生是陆总让我叫的,他说他听习惯了。”
妆姐帮着他收拾好背包,“澄清了就好,回家好好休养,这瓶红花油送你了,记得按时擦。幸好那疯女人指甲不长没刮伤你的脸,做好保养,很快会好的。”
妆姐说错了。陆途怀疑林璇这一巴掌动用了内力,到了晚上他连菜叶都嚼不动,只能榨成菜汁喝,八点多的时候陆一盛发微信来要和他视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挂掉,回他:打字就好了。
他真的不想说话。
但陆一盛坚持:让我看看你的脸。
陆途:依然很帅。
陆一盛:小途,我不想说第二遍。
然后视频邀请又来了,陆途叹了口气,按了接受。
手机屏幕里的陆一盛似乎坐在酒店沙发上,神情严肃,那里是旭日初升好天气,这里已经是黑夜了,还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两相对比,他们像是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人。
陆一盛问:“疼不疼?”
那一瞬间时光回溯,又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陆一盛的朋友剪开了陆途的肚子,把它的棉絮掏出,说自己在做手术。陆一盛气得直掉眼泪,把他赶了出去,抱着陆途问:“疼不疼?”
陆途说:“不疼。”
陆一盛一对小手做不惯针线活,还是努力地把它的肚子给缝合起来。他歪歪斜斜的缝线至今还在陆途身上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