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峭心头暖融融的,但过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样都不算作的话,那人设可怎么办啊?
凌峭耷拉了一下眉眼,嘀咕道:“那怎么才能算作啊?”
谁料花谊却听清楚了,他疑惑地看着凌峭,问:“他作的时候你不也挺苦恼的吗?你为什么非要作啊?”
说着他想起了自己昨晚说的话,赶紧补充:“我叫你作他只是叫你灭灭他的气焰,这个适可而止就好了。”
凌峭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可系统的任务他又不好随意说出口,于是他斟酌了一下,犹豫着说:“我想要他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凌峭说得认真,花谊听得也有些心惊,心里暗暗咋舌,他家峭峭,好像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洛边尽。
花谊咽了咽口水,为他们保驾护航的愿望更加qiáng烈了。
然后他试着把这两件事联系了一下,试着开导说:“达到目的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走这一条路吧?而且所有的手段其实都是辅助,峭峭,最重要的是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如果在他面前你都不能放轻松尽情做自己,那还有什么意思呢,是吧?”
花谊这番话好像说了挺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而且凌峭总觉得他们的对话有点奇怪,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正在凌峭若有所思的时候,花谊忽然发现了一个盲点——凌峭为什么会觉得他变成作jīng了就可以套牢洛边尽呢?这不像凌峭的性格啊,是哪个狗日的趁老子不注意给他家峭峭灌输错误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