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这个命令来得太过突然太过迅速,费可一时愣住了。
陆邢文又重复了一遍:“在我的面前,把衣服脱了,我的小狗。”
小狗。
听到这个词的瞬间,费可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他下身半硬了起来。如果现在脱衣服,他可耻的反应就会立刻bào露在陆先生的面前。
想到这里,他绝望地发现他又更硬了一点。
“脱,这是命令。”陆邢文的语气qiáng硬起来。
费可终于抬起了手,脱掉了短袖,冷气刺激得他的rǔ头硬了起来。
“裤子。”陆邢文耐心地指示。
费可脱掉了短裤,只剩最后一条黑色内裤。
硬起来的他,在陆先生面前bào露无遗。
“内裤。”陆邢文说。
这次费可怎么也脱不了了,他几近赤luǒ地站在陆先生面前,微微蜷缩起身体,想遮挡生理上的反应却毫无办法。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陆邢文。
陆先生还衣着完好,为什么就要让他一个人赤luǒluǒ地站着呢?
那真是小狗一般湿漉漉的眼神。
陆邢文叹口气:“坏孩子,这么简单的命令都做不好。但是,这是第一次,原谅你。下次再这样,主人就不得不惩罚一下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