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邢文一把扒下最后一条内裤,早已经硬到发疼的yīnjīng跳了出来。费可的yīnjīng是很gān净的肉红色,因为刚洗完澡,散发出一股沐浴露的牛奶香。
陆邢文凑上去深深闻了一下,夸奖:“很漂亮。”
陆先生贴着他的yīnjīng,抬着头跟他说话,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情色,在费可过去的人生中从未有过,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
陆先生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脸:“可怜的小狗,这样就害羞了。”
费可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的yīnjīng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瞬间,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在陆先生用滚烫的舌头舔弄yīnjīng顶端时,他she了出来。
she在了陆先生的嘴里。
等陆邢文漱完口回来,费可仍然瘫倒在沙发椅里,被无限的羞惭给笼罩了,甚至说不出话来。
真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陆邢文帮他解开丝绸带子,问:“舒服吗?”
费可的眼角有些湿润,那是快感导致的生理性泪水,还有些发红,瘫在沙发里,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美味,还用一种可爱的气音说:“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陆邢文明知故问。
费可说不出口,他瞄了一眼,发现陆邢文的yīnjīng还硬着。
就这么一眼,他软下去的性器又开始抬头。
陆邢文失笑:“嗯?”
费可慌里慌张,甚至做出了用双手捂住下身的羞耻动作。
“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