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很烫,还很硬。
费可着迷地舔着,吻着,下身又渐渐抬起头来。
而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费可终于忍不住吐出陆先生的性器,将内心的担忧说出口:“您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我可以当乖孩子,当小狗,当奴隶。”
陆邢文先是愣住,接着他俯身亲吻住费可的嘴唇,而后说:“傻孩子,你在想什么?从认识你之后,我一直只有你一个人,现在是,未来也是。就算是以前,我也只跟正式恋爱的男友,才会建立这种关系。你是我的情人,我的合法丈夫。奴隶只是一种调教时的称呼,不代表任何身份上的不平等,明白吗?任何时候,都不要想牺牲自己,获取对方的关注。不管那个对象是我,还是其他的人,都不要这样想。”
而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费可终于忍不住将内心的担忧说出口:“您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我可以当乖孩子,当小狗,当奴隶。”
陆邢文先是愣住,接着他俯身亲吻住费可的嘴唇,而后说:“傻孩子,你在想什么?从认识你之后,我一直只有你一个人,现在是,未来也是。就算是以前,我也只跟正式恋爱的男友,才会建立这种关系。你是我的情人,我的合法丈夫。奴隶只是一种调教时的称呼,不代表任何身份上的不平等,明白吗?任何时候,都不要想牺牲自己,获取对方的关注。不管那个对象是我,还是其他的人,都不要这样想。”
费可忍不住哭了:“我、我……”
陆邢文一一亲吻他的泪水。
“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你觉得不舒服、不开心,你可以立刻向我提出。宝宝,我爱你。”
爱。
费可觉得过去的一年多就像做梦一样。
爱,在这一年里,他竟然拥有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