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他揉着陆恒林的头发捏他的脸,丝毫没有意识到两个人光着这样闹有点危险。

“你可越来越像高中生了啊。”夏成蹊笑嗔一句,被人越发往怀里按都没发觉。

然后这句话又引发了一桩旧账。

“你不就喜欢高中生么?”陆恒林郁闷地说,“那么幼稚,强吻你也行,表白你也接受,稍微表情不高兴你都哄着。发现我恢复记忆了,还在床上刚爽完就不乐意了,你就是喜欢小鲜肉是吧?”

说着说着眯眼把人按在身下,不怀好意地顶进去一个头。

“陆恒林,你一直无理取闹就是在这等着我呢吧!骗炮来了啊。”夏成蹊挣扎了一下,结果只是导致越进越深。

“嘶,别扭——”陆恒林额头冒出青筋来,按着他的腰咬牙忍了片刻,才回嘴,“说话文明点,我们这是你情我愿的正当关系好不好?”

然后,然后旧账翻够了,就开始索赔了。

等到旧的后遗症终于开始渐渐平复的时候,陆恒林终于不负所望地添了“新病”。

事情的起因是他提前赶来给夏成蹊庆祝生日,为了给他惊喜并没有说,机场赶往公寓的路上的时候还买了各种做蛋糕的工具原料,一心想着要好好给老婆过一个生日。

结果人到了公寓门前差一点就当场抓狂。

夏成蹊从一辆陌生的车上下来,手里抱着纸袋,似乎也是去逛了超市的样子,而给他开车门的,是一个金发年轻人,眼睛湛蓝,笑容灿烂,看起来还是个天真活泼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