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是想让我去竞选的,但是……”说道这里,赵徐里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真相,易无智是靠不住了,他只能丢给陈清隽一个深沉的眼神:怎么办!我编不下去了啊!要不你来?
电光火石间,陈清隽走出来,自信满满补充道:“但是由于小赵他长得太磕碜,没有自信,不敢去,所以现在我们决定将这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交给你去完成。”
肖深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被他们骗得团团转,“你和易无智长得都不磕碜,为什么你们不去?偏偏要我去?这里面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为什么……我们不去呢?”陈清隽猛地望向易无智,“为什么呢?老易,你一定知道吧,嗯?”
易无智没想到推来推去,所有问题都推回自己身上。他抹了抹眼眶下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坚强地从地上站起来,全身上下洋溢着破罐子破摔的神圣光芒,“好吧肖深同志,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就告诉你实情吧,当矿草得得分的确是多,但是它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啊,就是新任矿草要和新任矿花亲嘴!那一幕简直就是辣眼睛,不敢相信。”
“这不是好事吗?”肖深颇为惊讶,没想到他们拒绝当矿草的原因这么简单,“你们在矿场里憋了这么久,难道一点也不寂寞难耐?亲一下而已,又不能少块肉。”
肖深作为暴力国的国民,民风开放,他本人也很难理解他们这种别扭的行为是为了什么。
赵徐里疯狂摇头说:“我宁愿亲老陈和老易,都不会去亲什么矿花,那实在是太恐怖了。”
亲陈清隽和易无智?还说不是死基佬?肖深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后退几步并且抱胸叫喊道:“你还说你没没任何关系,你都想亲他们了。”
赵徐里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何等恐怖的断章取义,他连忙上前捂住肖深的嘴,乞求道:“天啊小祖宗,你能不能别再误会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矿场的矿花是被人预定的,每年都是那个女生,长得跟个恐龙似的,我实在不想亲这种人啊!”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你们真是肤浅。”肖深努力挣脱赵徐里的手,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易无智调笑:“你不肤浅,那你去当矿草啊。”
“当就当。”肖深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激将法,真当他是美丽国那群没有脑子的智障啊?
他邪魅一笑。
那个笑容震撼了在场所有人,同时伴随着他美妙的声音,“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要求?!!
此时此刻,面对肖深的笑容,其他三人都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们觉得,这将会是一个非常恐怖,甚至骇人听闻的要求,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人生总是会面临无数个选择,他们三人应该怀着怎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个要求?
“什么要求?”他们异口同声地问,如果这个要求实在太过分了,他们一定当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