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路哥?

心虚的表现形式也很简单,从路儿到路哥,先放低姿态再说别的。

沈路伸手拍了拍大腿,趁他还没说出什么惊悚之言,我连头发都没擦干就坐过去了。沉甸甸的水珠往下坠,洇湿了他才换上的新睡衣。

宝宝,我有一个特别好的想法,你听听看呢。

你说,我听着。

于是他真的说了——宝宝,你是不是特嫌弃咱家玄关啊,我刚刚坐这儿想了想,过两天把门口的柜子拆掉重做,好不好啊?

我听得脑袋都痛了,没成想他坐这发呆是还在想刚才的事。

不好,麻烦死了,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沈路的表情看不出来什么,他又追问了几遍,得到的答复都是统一的。

我好困,和一群上不得台面的旧人打交道,不仅杀时间,还让人犯恶心。浑身上下每个角落都在嘲笑我,叫你发什么疯,非要去参加高中同学婚外情联谊会。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去见夏翊,上回见他还是在五六年前的电视节目,在那之前我和夏翊更是在高中毕业就断了联系,见到他之后更是掐灭了根本不存在的一丢丢死灰复燃可能性。

沈路真的多虑了,我很能懂他那种奇奇怪怪的占有欲,万一我同单方面的初恋比翼了,这个家里就短暂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