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惨白的、沉思而沉醉的浮尸。
这一片青蓝和荒诞、以及白日之火
辉映下的缓慢节奏,转眼被染了色
-- 橙红的爱的霉斑在发酵、在发苦,
比酒精更强烈,比竖琴更辽阔。 ”
那是整部电影中最为鲜亮柔情的镜头,笑起来的虞生南会故意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以求赞扬,像个小孩子一样欢欣鼓舞。
这样的时刻,他那双眼睛干净又清亮,比湖泊的美景还要动人。
紧接着,那双眼睛又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可他不再是虞生南,而是林深。
他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露出温柔的笑意。
“大家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没走?”
贺呈陵显然不打算告诉对方自己走神到才缓过神来,所以转移话题问道:“虞生南最后去了哪里?”
林深的眸光微微颤动,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谁知道,他可能从此成为一个普通人,也可能换了一个地方继续画画,又或者……他死了,和那片湖一起殉情。”
“你不知道?”贺呈陵问。
林深这般回应,语气像是在跟自己较真。“我不能知道……我……我不能是虞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