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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麻烦你了。”

江祈晚撸着狗毛,笑嘻嘻地说:“不麻烦,这么听话的小奶狗,我帮你照顾一辈子都没问题——司机大叔,右拐右拐,辣妹子湘菜馆。”

江医生说她嗜辣如命,但为了白嫩的皮肤,已经很少碰辣。今天为了给白老师洗尘,特地破一次戒。讲得振振有词,仿佛不是借口。

她吃变态辣吃得high翻天。白庆忆眼泪都流出来了,抱着狗瑟瑟发抖。任策打电话来时,听到心上人声音沙哑,委委屈屈,还时不时擤鼻涕,真的很难不想歪,“江祈晚怎么你了?!”

江医生无辜:“我哪能把他怎么样啊?”

白庆忆喝着水问:“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过来一起。”

变态辣锅底他根本吃不了,想另起炉灶,吃猪骨清汤。

任策转头问萧子鸿,“火锅走起?”

男人吃火锅哪会不喝酒。白庆忆知道自己酒品不行,怕像上次一样闹笑话,坚持滴酒不沾。江祈晚就不同了,四川姑娘本来就豪爽,萧子鸿只是客气地问她喝不喝,没想到她挽起袖子,一杯酒咕咚咕咚就下肚了。

脸刷的红透,其实不只脸,连手臂也是。姑娘明显也有了醉意,但酒后百态,没见过抓着人强行科普的,“你知道喝酒为什么会脸红吗?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萧子鸿坐在她旁边,把她的手拉开,别过脸去说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我告诉你啊,这个叫做asianfsh,我上大学时有读过,我们亚洲人喝酒很容易上脸,因为我们的基因和白人不同……”

她叽里呱啦从基因说到进化论,任策被她烦得受不了,一手拉着白庆忆一手抱着小汪结账跑路,剩下萧子鸿独自面对正在解释如何给狗狗做牙齿保健的江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