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毫无意识的低喘了几下,嗓音又哑又沉,被迟纵轻轻一顶,便又打起了颤。林厌本能攥紧了对方的胳膊,湿漉漉的睫毛半垂着,迷糊间隐约瞧见那根粗玩意儿进出自己体内的样子……他抖了一下:“慢、慢点……”
太热了。
一颗汗珠从迟纵眼角滚落,他却连眼都不敢眨,任凭汗水烧灼着眼珠刺痛,也不愿错过哪怕一秒……他死死盯着身下那张情乱意迷的脸,就连平日里最后一点儿尖锐的冷硬,都被酒精和快感泡的酥软。他终于如愿以偿,品尝到了那人坚不可摧外壳之下,鲜为人知的柔软……如此想着,一股酸意沿鼻腔而上,迟纵强忍着落泪的冲动,狠狠挺腰,将自己进入更深……
他怎么舍得放手啊?
他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胯骨撞击着臀瓣发出啪啪声响,大量的奶油被捣成了水,顺着淫靡不堪的穴口往外流淌……蛋糕的甜香在空气中化开,成为与春药无二的味道,甜蜜中夹杂着酒的炽烈,灼人肺腑,撼动理智……最终,登上极乐。
林厌只觉得身体都化作了一摊没有形状的水,任凭那人反复拨弄成合适肏干的模样,高高抬起的长腿被体液打湿了,迟纵咬着他崩成弯月的足弓,舌尖挤入蜷起的脚趾,每舔一次,下身便前进几分,像是要将他钉死在怀中这方寸之地。
粗热的肉棒在紧致的肉道中横冲直撞,愣是将那窄小处肏开,林厌被酒麻痹了痛感,连疼痛也甚微,以至于对方动作虽粗暴了些,但也很快从中获得了快感……他眯着眼,咬紧唇,勃起的性器笔直的贴在腹间,随着身下的肏弄轻轻摇晃着,顶端的马眼渐渐沥沥的吐着腺液,将小腹弄得一片水光。
凌乱的鼻息混着几声低吟,就是连如此沉醉时,他都是忍着的,似乎已经成了某种下意识的本能。对此,迟纵只好又俯下身,用汗津津的脑袋在他颈窝蹭着,像只撒娇的小狗:“林哥……唔……你叫一下……给我听……好不好?”
一边说着,那有力的腰肢高速律动起来,粗大的龟头碾过一片狼藉的肠壁,狠狠顶向甬道深处——林厌只觉得自己快被肏穿了,对方力道之大,让他有种被肏进胃里的错觉,抿紧的嘴唇颤了颤,刚想叫他别那么快,谁知那人突然一把抓起他的手,用力按在湿淋淋的小腹上,轻轻下压……
“你看……呼……是不是能摸到……我……”迟纵舔咬着那人颤抖的耳垂,炫耀似的挺了挺胯,让自己那玩意儿进的更深:“是不是很粗……很热……”
“你妈的……”像是真有什么隔着薄薄的肚皮,碾过他汗湿的掌心,林厌打了个哆嗦,连带着后穴都一阵痉挛似的绞紧了,抖着声骂了句脏话:“出、出去点……呜……”
“不要。”迟纵低声回绝道,又握住他那吐着水的性器把玩:“林哥明明那么舒服……咬得我好紧……”
“呃……”汗水沿着林厌潮红的眼角下淌,漂亮的眼珠有些失神,蒙着一层雾蒙蒙的水光,偏偏眉心还倔强的皱着,被迟纵温柔的吻开了,Alpha的唇舌划过挺立的鼻梁,落在了那微张的唇瓣上。
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待舔去唇边扯出的银丝,迟纵抱着那人虚软的身体,将其反过来,修长的双腿分开跪在地毯上,上半身压在沙发中,露出被汗淋湿的、漂亮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