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就直说，没必要拍我马屁。”

“呵呵，呵呵。”申蔚蔚露出了一个被猜中的尴尬笑容来。“何总，你打不打女人？”

“不打。”

“呼。”申蔚蔚放心的长出了一口气。“那你是天生就弯，还是后天被掰弯的？”

“”何延徽拿笔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这女人，要不是庄子奕那厮的心头好，那他非得“天生的。”

“我以前看耽美小说的时候，都说两攻相遇必有一受，但是从来没见过两受相遇会怎么样？何总，两个受遇到了一起的话，会有一方能变成攻吗？”

何延徽的眉毛没忍住抽了抽，然后咬牙切齿的说了句。“我－不－知－道。”

“你帮我打听打听嘛，我真的特别好奇，这是我接触耽美以来最大的一个疑问了，一直没能解开。”申蔚蔚这个女人就是胸大无脑的，尤其是知道何延徽是个gay的时候，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那个男人当做同性去对待了，想着她以前和苏伶俐在一起的时候，也偶尔会讨论一些色色的问题，反正大家都是女人嘛，说说这些也没什么呀。

于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她被何延徽又连人带桌子的送回了原先的那个办公室。

庄子奕听说这件事情之后，先是倒在沙发上笑抽来过去，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对着申蔚蔚伸出大拇指说。“你牛。”

“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