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文件准备汇报近期公司资金动向的祁寒,又一次扑了个空,对着空荡荡的书房无语凝噎。

当初还不如留在非洲挖煤呢。

祁恒再一次确认了自己在兄长心中就是个管理公司的工具人。

亏他从前竟然还觉得兄长之所以不放权, 其实是防备他借此发展势力夺走公司。

他现在去跪求兄长防备他还来不来得及?

但祁寒没有机会了, 因为祁恒在国外买下了一座无人的小岛, 把项目相关人员全部弄到了小岛上。

连他自己都不出来了, 只有在祁睿高考的时候,象征性地打了一通电话。

祁寒当牛做马累了八年,原本好好的美青年也变成了美中年。

在他日日夜夜的怨念之下,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祁恒坐车回到了祁宅。

祁寒得知消息,当即驱车赶回老宅,一进门他就愣住了。

沙发上那人品着茶,依旧是当初离开时俊美无俦的模样,这八年时间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唯独不同的是,祁恒的身边除了管家孙毅之外,还跟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那少年抬起头,一双黑眸清澈见底,黑发柔顺,容貌竟与祁睿竟有六分相似,只是不似十五六岁的祁睿那样肆意张扬,反而乖乖巧巧地立在祁恒的身后。

“兄长,这是?”祁寒对于八年前的那场闹剧自然是有所耳闻,有一刹那,他甚至在想兄长该不会是找了个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