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公子,你……”
越泽冲着慕容瑾两人微微颔首,随后走到里面去,最后停在那虬须大汉的面前。
“这位兄台——”
“何事?”虬须大汉抬起头,众人这才发现,他的眼珠都红了,似乎极度悲伤。
“夺人所好非是在下本意,不过在下热衷于医书,药王经实乃当世瑰宝,在下心急,方才之事请兄台勿怪。”越泽温和着声音开口。
“真金白银的事,有什么可怪。”虬须大汉粗声粗气道。
“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兄台等一等。”越泽微微扬了一下声音,“我观兄台似乎十分需要这药王经,不知可否问一下原因?”
“内子病重,唯有怪医卞贤可治。”虬须大汉痛苦出声,“然而怪医卞贤却说,需要我献上药王经,才肯出手救助内子。”
“哦?只要献上药王经就行?”越泽若有所思。
“对。”虬须大汉苦笑了一下。
“那你就把药王经献给他就是了。”越泽一合扇子说道。
虬须大汉愣了,“可药王经……”
没买到啊。
越泽挑了一下眉,“他有说非要药王经真迹吗?”
虬须大汉摇了摇头,“他就说拿药王经去,他就出手救人。”
“那不就得了。”越泽将药王经塞到虬须大汉的手里,“药王经借你,你拿去抄一本给他就是了。”
虬须大汉拿着药王经双手发抖,热泪盈眶,作势要跪下去,却被越泽拦下了。
“快去抄吧,抓紧时间。”
虬须大汉将自己怀里的银票一把拿出来塞进越泽的手里,掷地有声道:“公子大恩大德,我胡四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