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定家具的时候,季星回执意量了飘窗尺寸严丝合缝的订做了一张皮毛一体的绵羊软垫让顾柔柔从雪梨寄过来。
这样就安全了。季星回摸摸后腰和膝盖似乎还能回忆起缠绵过后的隐隐作痛。
最后一箱行李搬进来,搬家公司的人礼貌的脱下鞋套与他们告别,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他们俩。
季星回抱着箱子走到一面光洁的墙面前开始挂照片。16岁第一次拿到银牌的林风凉,第一次拍广告的林风凉,最大的一张是老季拍的,单膝跪在冰面上举起戒指的玫瑰花妖精。
林风凉有点不好意思:“不要挂在客厅。。。放在卧室就好了。”
季星回不理他把那张最大的挂在中间:“卧室有卧室该放的,这个就要挂在客厅。”
卧室里放的自然是限制观赏的类型。有林风凉只围一条浴巾在浴室对着镜子吹头发的,单手单腿做平板支撑颈背间覆满汗水反光的,有刚起床半眯着眼睛的特写。这都是季星回趁他不备拍下的珍贵瞬间。
“哥。。。怎么都是我。。。。”林风凉不满。
“因为你好看啊。”季星回继续挂着相片。
林风凉转身出去,在乱七八糟的箱子里找到了季星回的相机,拉着他来到飘窗边。
“唉你干嘛!我爸送的新相机很贵的!我还没正儿八经用过呢!”季星回大喊,可手上不敢用力反抗怕摔坏相机。
林风凉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只拍一张。”
“你轻点抓我,嘶,干嘛呀你别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