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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沚扯开碍事的领带还是觉得闷,可他解了半天也没解开衬衫的纽扣。

温沚烦躁得皱起眉坐在床上,朝时涧招了招手。

“过来。”

时涧强忍着心里的恶心走过去,想起那张嘴刚刚才亲过元风秋,时涧就恨不得将温沚压进洗手台前冲个十遍八遍。

但他没这个胆子。

时涧腆着脸乖乖蹲在他跟前,仰起小脑袋甜甜得看着他。

“先生,您这样过来,元先生那里,我不好交代的。”

温沚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侧,像对待一只小狗一样。

“他有事,走了。”

时涧在心里嗤笑出声。

自己不仅是个替身,还是个替身的备胎。

时涧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很快又恢复过来,用有些凉的手握住温沚的手。

“先生今天喝酒了。”

温沚摇头,突然凑近时涧的脸,深嗅他身上的味道。

“你生气了。”

时涧一顿,有些愣住。

“您说笑了,我生什么气呢。”

温沚的神色依然冰冷,但是带了些微醺的恍惚。

他捏住时涧的下巴,让时涧抬起头。

“这么久没找你,想我吗。”

时涧发自肺腑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