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摇头,“我也不知道,杜经理把先生送回来后就这样了。”
时涧觉得还是得问杜禾,但杜禾正在开会一直没接电话,时涧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有工作不能耽搁,再说钱伯年纪大了在外头冻着也不好,时涧只能硬着头皮安抚钱伯,自己往花房走。
站在花房门口,时涧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先生,我回来了。”
温沚听到了他的声音,但并没有动。
时涧紧了紧牙根,继续笑着敲门,“先生,我是时涧,我回来了。”
“不早了,您要休息了吗?”
温沚还是没动。
时涧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一脚踹开门。不过他没这个胆子。这门可不便宜,自己赔不起。
时涧深吸了口气,挤出个笑。
“先生,您还好吗?”
温沚这才缓缓侧身,看向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叫时涧没忍住抖了抖。
温沚蹙眉盯着他,隔着一扇玻璃门,他看见时涧的鼻尖有些红。
温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淡淡开口,“进来。”
时涧得了他的首肯,麻溜得开门进去。
花房里暖和极了,难怪他不愿意出去。
时涧小心翼翼得走到温沚身边,顺着他看向窗外的眼神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先生,钱伯很担心您。”
“你呢。”
时涧有些没听清他的话,愣了下,“先生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