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出差几天啊?”
温沚当然看得到他眼底的窃喜,他抬脚走出了花房。
“三天。你自己在家乖点,有事找钱伯。”
听他说要出差三天,时涧在他身后喜出望外。
三天!自由了!
时涧忍着笑忙跟上他的脚步,挽上他的手臂黏在他身边。
“那您路上小心,明天我去送您吧。”
温沚摇头,“不必,你忙你的。”
“什么事也没有您重要,您就让我送您吧,要不然三天见不到您,我会想您的。”
时涧嘴里这么说,脸上也真诚得很,但温沚只是深深看了他两眼,没拆穿他。
“随你。”
第二天一早温沚就走了,他走的时候时涧还没醒。
要三天见不到他,尝不到他的味道,温沚昨晚没忍住,下手重了些。
看着床上睡着的时涧,温沚忍不住抬手轻抚他的脸侧,又在他嘴角吻了吻,这才起身离开。
时涧醒来时已经十点多, 见身边没人,他魂都吓丢了,忙跑下楼去找钱伯。
“钱伯!先生呢?”
钱伯笑盈盈得看着他,“先生一早就走了,走的时候还特地嘱咐我不要吵醒您呢。”
“您要吃早餐吗?”
时涧悔恨得咬了咬牙,“钱伯,那个,我今天有个活动,得出趟门,就不在家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