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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涧觉得自己就是温沚的一条狗,他乐意了就来,不乐意就走。虽然以往温沚也是这样,但时涧搞不明白为什么他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他还会出现在自己这里,他倒不如彻底在自己身边消失,自己倒还能敬畏他的钟情。

时涧觉得很累,他想赶紧结束这一切然后冲个热水澡,一觉睡到明天。

但上帝偏偏就是要折磨他。

“小时,你睡了吗?你的杯子落在我这里了。”

门外响起白知山的声音时,时涧能感觉到身后的人身上的寒气突然锐利起来。时涧也紧张起来,浑身绷紧不敢出声。

温沚在他身后冷笑出声,贴近他的耳廓,在他的耳后轻轻舔了舔,引得时涧浑身颤抖,差点叫出声。

“你们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了,怎么,你还去过他的房间吗。”

“我今天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搅了你们好事?”

时涧不怕他故意讽刺自己,可他害怕被白知山发现这一切。

谁都可以觉得自己脏,但唯独不能是白知山。他那样干净美好的人,不该被自己这样的污秽污染了双眼。

时涧深深吸了口气,往温沚身上贴了贴,压低声音讨好他。

“先生,求您了,去床上好吗?”

他突然开口求饶的软腻却让温沚气焰中烧,他不愿相信自己养在身边四年的小狐狸竟然会为了另一个男人这样巴巴得向自己求饶。

温沚宁愿他用言语伤害自己,用眼神怒视自己,都不愿看到他为了另一个人向自己妥协。这让温沚觉得可笑。

温沚的手力道更大了,他紧紧抱住时涧的腰,在他耳廓咬了一口,“怎么,你怕他发现?”

温沚说着,动作更狠了,差点要了时涧的命。时涧一时没忍住,哼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