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真是狗脾气,我再管你我就是傻x。”高湛推了他一把,不甚高兴地走了。
卓言平复了一阵,遇见助理请来的主治医生,询问了一阵才进病房去看沈培风。
病床上的沈培风嘴唇也泛着青白,没有了那种诱人的鲜红饱满,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睛,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一株压榨殆尽生气的植物,安静又萎顿。
卓言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嘴唇,神色复杂。
医生说他的问题算是累积来的,期信息素浓度高,为了提取足够信息素,错过了抑制剂注射最佳阶段,所以带来的身体负担很大。之后又多次提取信息素,还注射了促信息素分泌药物,多重伤害之下才会让腺体受损。
卓言第一次遇见这样的oga,期那么难熬,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却是提取信息素。即使那么难熬,也从来没想过找自己。
傍晚时候有人来探病,是卓言最不想看见的谭深。
谭深见沈培风沉睡着,也没有试图说什么,只是把自己带来的勿忘我和满天星花束放在一边,静静看了他一会便要离开。
卓言无法忽视他眼底的倾慕和心疼,暗暗攥紧了拳头,恼得腮帮子都被咬紧。
走到病房门口,谭深回身平静而有力量地对卓言说,“卓先生,我想你并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对oga群体,甚至整个人类有多大的贡献,我希望你能懂得尊重这些。”
卓言被激怒了,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现,只是冷笑着回复,“谭教授对这一切都足够尊重,可是他只当你是同事,不是吗?”
谭深并没有生气,“只是善意提醒,没有人会一辈子执着于不尊重自己的人,我言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