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当时没想着拦住我就站那儿感动了?”江安说着,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担忧不已的江乐,他转而缓和了语气又道:“乐乐,累就睡会儿,你放心,哥不会冲动的。”

陈故偏过头看他一眼。

“哥我不困,没事,你不用管我。”江乐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他低下头忽然眼前模糊,然后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江安立刻问他:“身体不舒服?”

江乐摇摇头,还是说没事,感受到江安的目光,他又抬头看着他笑着说:“我真的没事,刚刚跑太急啦。”

“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跟哥说,听见没?”江安不放心,再三叮嘱,听到江乐“嗯”一声应他过后才又转回去。

最后警察问完夏尧,又把江安叫了进去,李臻和带着江乐去附近药店买了创可贴和酒精,简单地帮夏尧处理了伤口。

江乐仔细地给夏尧贴了创可贴,还小心地问他痛不痛。夏尧冲他笑了笑:“其实没事,是你哥太紧张了。”

“夏尧哥,我哥是真的很......”江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他放低了音量说:“很喜欢你。”

夏尧一愣,随即点头:“我知道。”

“刚刚真的太危险了,万一——万一那一刀真的划伤了你的手,我哥真的要内疚一辈子!”

“我是有点没考虑清楚。”可是那会儿我怎么可能考虑得清楚。夏尧心想。他抬手拍拍江乐的肩,说:“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江乐摇头:“你没事就好,明天还要比赛,没事太好了。”

三个人在车边站着等了会儿,陈故和江安从里面走出来,正好余尔也开车赶到了。夏尧这才想起来叮嘱余尔一声不要跟夏仁说起今晚的事,不料余尔从车上下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机递给了他。

夏尧看一眼手机屏幕,把手机接过来:“喂,爸爸。”

“尧尧你没事吧?爸爸早就说你们这行太危险了,去年那个新闻说打电竞的手被人砍了——”

“爸,”夏尧左右看看,拿着手机走开几步,低声又说:“爸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夏尧把手机还给余尔,对其他人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江安拉起他的手,看着手背上那张皮卡丘的创可贴,拇指小心翼翼地覆上去:“疼吗?”

夏尧如实说:“处理的时候有点痛,现在不痛了。”

“先回去吧,回去再说。”看时间实在是晚了,陈故“无情”打破眼前的温情,催促着一行人上了车。

李臻和带着江乐去坐了余尔开的车,江安和夏尧坐在陈故这辆车的后排。陈故从后视镜看了看两人,决定当这车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专心开车了。

江安把夏尧的手握在手里,突然说:“你说咱俩这算不算命途多舛,在机场我手被镜头砸到,今天晚上你的手又被划伤,我觉得你真的应该考虑一下叔叔的建议,让保镖跟着。”

“没有那么严重,这种事也不是天天都有。”夏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