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道:“你最好还是说实话,不然每次胡诌都被反驳,多丢人?”
“和你没关系。”顾深冷斥。
沈渔将枪口对准了他:“一件一件来,你是否承认调换了我哥的香烟?”
顾深坚持:“我没做过。”
高子璇道:“阿星跟我提过你给了他一款新香烟,劲头挺足。只不过我不抽烟,因此没尝过。”
“你都没尝过,就想污蔑我?”
“那为什么四年前你账户上有多次取现的记录?”傅清寒问。
顾深脸色微变:“那是取现给沈星,他输光了跟我借的。”
“你哥死无对证,你可真能编。”沈渔剜了眼他,问胡四条,“每次他找你买毒品都给多少钱?”
“一万块一包……他后来每次都跟我买十万块钱的货……大概三四个月后吧……货涨价,变成了一万二一包……”
傅清寒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夹,里面就是顾深的银行交易流水明细,其中用荧光笔标出来的金额就是一连串的取现十万元与十二万元的记录。
顾深脸色发青,咬死不认:“你们既然能拿到我的银行流水,随便找个人来污蔑我又有什么难的?钱我的确是给沈星去还赌债了,别问我是谁的赌债,地下赌场那么多,我怎么可能知道!”
“可我哥那个时候已经戒赌。”沈渔恼怒道。
“也许是之前的债务?也许是他没忍住又去了?我怎么知道?”顾深推得一干二净。
“阿星曾经有次拿现金去还了二十万元,撕掉了借条。但对方后来不认,重新又拿着银行流水找他要钱。最后在外地法院起诉,居然还赢了。那次之后,阿星就学乖了,所有还钱都是银行转账,这样可以留下凭证。他怎么可能跟你要现金去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