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是有点生气。”沈渔跟着傅清寒上车,见没有外人,如实跟他说了刚刚得知的事,“经过今天这事,我更加确定顾深和我哥的死脱不了干系。否则他为什么明明有这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却一直不说呢?”

沈渔眼眸幽暗,“因为我哥出事的时候,他真的在场。出入境记录应该是他用来抽身的杀手锏,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当时的情景即使跟录像上不同,也不离十。”

“他害怕真的有人拍下了当时的画面。我不知道警方是怎么询问的,但顾深估计已经猜到他可能要被零口供定罪了,因此不得不提出自己当时在境外。”

“他给我沈渔这个身份时,护照等所有证件都是新的,因此我没有怀疑。但现在看来,恐怕他给我前就已经用过这个身份。老傅,能查到以往护照上的照片吗?”

“公安系统有备份,我去警局接你时,已经拿到了。”傅清寒示意他将后座上的文件袋拿过来,“里面就有。”

沈渔好奇的打开,里面的文件显示之前沈渔这个身份的确还有一本护照。

第一本护照上的照片和沈渔很像,但沈渔确定不是他。

“我当时脸上一直爆痘痘,不可能这么光滑。而且照片上的人比我瘦,拿我现在的护照一对比就能看出来。两本护照相隔时间不远,照片上的人不可能差距这么大。”沈渔道。

警方自然也已经查到了这些,否则就算是傅清寒也要费不少功夫才能将沈渔保释出来。

“现在这件事僵住了,警方没有证据能证明你杀害沈星,同样不能证明顾深是凶手。”

沈渔恼恨:“一定是顾深,原本我还只是猜测,但现在肯定是他。如果不是心里有鬼,他来澳洲怎么会不联系我?我记得他那天去找我时说自己才下飞机,但实际他已经到很多天了。这段时间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