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吞了胃药,感觉好了一些,但前男友似乎不这么觉得,依然手臂挽过顾迟的腰,掌心按在胃的位置,有那么一丝暖意,顾迟问:“所以你开会开得怎么样了?”
前男友前些天离开以后,挺久都没有消息,顾迟差点以为前男友不回来了。毕竟连个信息和都没有,他一度怀疑前男友出了什么事。顾迟想打个电话问问,但都拨过去了,铃声一响,顾迟又挂断,他总觉得别扭,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我私下收购了一些小股东手里的股份,”前男友说,“再加上我哥手里的,其实也没有多很多,但我爸不太高兴。现在没事了。”
他解释完,又开始指责顾迟:“我走的时候这盒药还没动过,现在都少了一半了。你这样也配待在食品公司吗?”
顾迟想,这有什么配不配的,前男友真是没有逻辑。难道在食品公司上班就要胃好吗,况且他们公司的贸易范围还挺大。当然前男友是很遵照执行的,开了餐厅,自己也无比健康,可能一拳就能打死他。
前男友却愈发不乖,下巴垫在顾迟的肩膀上,顾迟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以及——一股浓浓的烟草味道。
顾迟说:“大哥,能不能松手,我要去睡觉了,明天要上班的。”
前男友“哼”了一声,没有答话,也没松手。其实他抱得并不算很紧,想直接站起来走人也是可以的。但前男友似乎在生气的情况下,顾迟还是打算进行怀柔政策。
“我刚回来的时候,”前男友开口,“你电视机都没关,还在放徐懿文的专访。”
顾迟想转头看前男友,却被箍得喘不过气来,他有些搞不懂前男友的重点是什么,电视机开着太费电吗?
“我回来喝了点酒,太困了。”顾迟示弱道,“我以后会记得关电视的。”
“还有呢?”前男友却没有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