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够倒霉的。”齐舫重重的叹了一声,收回手杵着自己腮帮:“要是靳亭让我这么伤心,我非得把他的头按在泥里。”
“噗。”俞抒笑出声,有些羡慕的说:“靳亭不敢,从小就被你吃得死死的。”
“诶,说起来就……。”齐舫本来好好的,说着立马立马沮丧起来:“他现在可不归我管了。”
“又怎么了?”俞抒问。
齐舫和靳亭虽然从小就认识,又暧昧了好几年,可因为齐舫的性格,两人没少吵。
齐舫烦躁的抱怨:“和那个白莲花见天的待在一起,都不理我。”
齐舫说的白莲花是毕业论文和靳亭一个组的oga,比白莲花还清纯,很喜欢黏着靳亭。齐舫为这事儿已经气过很多次,又不好和靳亭明说。
俞抒只好安慰他说:“可能他只是太忙了。”
“忙个屁,就差忙到床上去了,说起来我就想把他的头按泥里!”齐舫越说越气,东西也不吃了。
俞抒无奈的摇头说:“别骂脏话。”
“我就是气不过。”齐舫蔫嗒嗒的靠着桌子:“其实我根本没权利管他,也不知道该不该难过,我连他喜不喜欢我都不知道。”
这件事俞抒一直没有多嘴,可现在看齐舫这么烦,又担心靳亭因为齐舫别扭的性子真的喜欢上别人,只好小心劝他:“你找个机会试探他,靳亭不像不喜欢你的样子。”
“我怎么问嘛,这事儿多难开口啊。”齐舫虽然霸道,但事关喜欢的人,齐舫根本没那个脸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