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天就要交的文稿,篇幅很长,俞抒已经断断续续做了快一个周,就差一段专业词比较多的地方,现在什么也没了。
今天有人动过自己的电脑,删了存好的草稿,最后连电脑都懒得关。
捏着鼠标,俞抒只恨自己没有设密码,还在标签栏保存了书签。
俞抒泄气的趴在桌上,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那个客户给的价格高,但是时间限制也很严格,就算今晚熬夜也做不到重头把文稿翻译完。
可是除了责怪自己不小心,俞抒也不能下楼去质问谁动了自己的电脑。
现在还早,如果有人帮忙的话,或许还来得及。俞抒打开手机,找到了两个一起做翻译的人,谈好价钱让他们通宵帮忙做出来,自己抱着字典一边查一边翻最难的那段。
这一作就是深夜。
徐桓陵今晚在书房待的比较晚,回房的时候看见俞抒的屋子还亮着灯,顿了下脚步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心情回了房间。
发自内心的讨厌俞抒,可是看到他房间开着灯,居然有种想知道他在干什么的想法。
徐桓陵对自己的这种想法嗤之以鼻,极其反感,洗澡的时候掰断了一把牙刷,才算是把心里的气压下来。
昨晚徐桓陵没在房间里睡,洗了澡躺在床上才发现床上用品没有换,透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这是俞抒的味道,徐桓陵皱了皱眉,从床上爬起来换了床单和整床被子,才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