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陵果然心情不好,他心情一不好,整个徐氏就要如履薄冰。
傅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给自己泡了茶,感受着徐桓陵满身的冷气,唉声叹气的感叹:“你最近情绪变化很大啊。”
“说正事。”
“我母亲这两天闲着没事儿干,正好后院儿栽的花都开了,说是要办酒会,特意让我来请你和俞抒。”
听见俞抒的名字,徐桓陵打字的手直接拍在了键盘上。
去什么酒会,徐桓陵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俞抒,可又不好回绝傅眠。和傅眠这么多年的交情,徐傅两家又是世交,这种场合不好不去。
“你要叫俞抒你自己去说。”徐桓陵不想和俞抒说话,也不想和他一起去傅家。
傅眠撇撇嘴,把要给徐桓陵的文件扔给他,恨铁不成钢一样的竖起中指:“哥哥,你这样,以后是要哭鼻子的。”
“哼!”徐桓陵冷笑一声鄙视傅眠的话。
简直是可笑!
“随你吧。”
既然徐桓陵不带俞抒,那就自己去请,算是提前替徐桓陵做点儿好事,为他以后积德了。
傅家的酒会在一个周以后,俞抒被西装墨镜的傅眠堵在校门口的时候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
“小抒抒。”傅眠摘下墨镜:“想不想我啊?”
傅眠?
俞抒只在婚礼那天见过一次傅眠,说过两句话,但是对傅眠印象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