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没有徐桓陵,俞抒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咽了口吐沫缓解干涩的喉咙,然后努力想爬起来,但是没成功。
俞抒想起最动情的时候,徐桓陵说过:“真想让你这样再也醒不过来。”
这话在俞抒脑子里回荡,不知道徐桓陵是什么意思。而且这场标记开始得措手不及,徐桓陵好像并不愿意,完全是出于信息素的影响才完成的这场标记。
俞抒不知道徐桓陵是怎么想的,怕他生气,怕好不容易甜蜜的日子因为这场标记就这样到头。
浑身像是被碾碎过,俞抒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爬起来,心里开始着急。
徐桓陵端着粥和热水推开房门,俞抒还皱着眉在挣扎。
“不舒服?”徐桓陵把兑了营养剂的粥放在床头,伸手摸了摸俞抒的额头。
有的oga发情期之后会发热,俞抒的体质不是很好,徐桓陵还担心他发热,摸过之后只感觉到粘腻的温热。
结束之后,徐桓陵抱俞抒去洗过澡,后来俞抒又出了汗,所以额头上覆盖着一层薄汗。
发情期后的俞抒身上还是有一股白兰的香味,只不过若有若无,对徐桓陵已经没有影响了,可徐桓陵还是觉得俞抒温润的皮肤像是黏在自己手上。
“没有。”俞抒说:“你能扶我坐起来吗?”
徐桓陵扶着他坐起来,把枕头垫在他脑后,端了粥过来哄俞抒:“加了营养剂的,喝一点。”
徐桓陵还和之前一样温柔,俞抒松了口气,小心的问:“你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