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浑浑噩噩的待了一天,徐桓陵回到家闻着屋里还没有消散的白兰香味儿,越发的烦躁。
就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一件东西忽然不见了,不找又不行,要找又懒得花那个功夫。
洗了个澡出来,手机正在沙发上震,徐桓陵擦着头发走过去拿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还不是本市的。
这是徐桓陵的私号,没多少人知道,工作上从来不会有人打这个电话,徐桓陵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喂。”徐桓陵接起来,沉声喂了一声。
“徐总。”对面似乎用了变声器,声音嘶哑沉闷,带着股狡猾。
“你是谁?”
“徐总没必要问我是谁,不如看看你的邮箱。”
“你想干什么?”徐桓陵接着电话走进房间,打开了桌上的电脑。
邮箱有一封新邮件,徐桓陵打开就看见一段添加成附件的视频,并不大。
徐桓陵把视频下下来打开,最先跳出来的就是俞抒带着血迹的脸。
俞抒被绑在一个铁质的椅子上,胶带贴着嘴,半长的头发散下来,混乱的被血黏在脸上,脸上的皮肤几乎已经被血糊得看不见。
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俞抒身边亮着一盏台灯。
一个穿着连体工装的人走过来,提着俞抒的头发把人提起来,狠狠一个耳光打下去,俞抒依旧昏迷着,没有醒过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