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总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要离婚,那离就是了。
就算再想俞楚,他也不是俞楚,为什么一定要把他留在身边。
老头子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徐家的长孙,这个孩子谁不能生?
面前的酒空了一瓶,徐桓陵又叫了两瓶,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时隔很久的想让自己喝醉。
还弥漫着信息素的房间里,俞抒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在床上不断翻腾,渴望回到水面。
“嗯!”俞抒哼着想要起来,一把扯掉了床头的台灯,下床的时候踩在了台灯的碎片上,才算是清醒不少。
可是还没走到门口,发清热又席卷了全身,酥麻的感觉重新侵蚀身体,俞抒倒在地上之后眼泪也跟着滑过眼角。
还没消肿的眼角碰到眼泪,俞抒完全陷进了发情期中,只剩下本能的叫喊和挣扎。
俞抒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等终于迎来眼前的黑暗,心里庆幸终于解脱了。
傅眠打开门跑进房间,俞抒已经没有了意识,躺在地上整个人浑身炙热,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发情期的oga,就这么把他锁在房间里,傅眠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从徐桓陵去酒吧,到自己赶过来,起码有一个小时。屋里的台灯打碎了,桌上的东西全都在地上,床单被俞抒撕得全是口子,不知道一个oga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傅眠着急的抱着俞抒下楼,还没到停车的地方,忽然被两个身高体壮的alpha拦了下来。
这两人什么都不说,一个人架住傅眠,另一个接过傅眠手上的俞抒,转身走了几步放进一辆黑色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