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俞楚气得咬牙,俞抒站起来捋了捋衣服,半垂着眼睑瞥了他一眼,走到俞楚身边抬手摸了摸俞楚的后颈:“二哥,我们改天再叙旧。你想要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接手,我会记得,那片玻璃是怎么狠厉的插进了我的后颈,会记得你掐着我的手是多么用力。我会记得,那个黑暗的黎明,我有多绝望。”
“你明明,抢了我的东西。”俞楚咬牙说:“你凭什么记恨我!”
“我从来没想抢你的东西,是一双双无形的手,把我推到了现在这步田地。而你,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狠狠给了我致命的一击。”
俞楚没有缘由的抖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觉得今天的俞抒很不一样,让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
那个沉默胆小的俞抒,似乎突然之间就变了。
“我……。”俞楚张了张嘴,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说不出来。
“有话我们以后慢慢说。”俞抒拍了拍俞楚的肩,上了楼。
俞抒重新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干,打整好自己之后回了一趟之前和徐桓陵住的地方,从抽屉里找了没带走的医疗卡。
身份证不在身边,要去医院只能靠这个。
这两天从海边周折回来已经用了俞抒所有的力气,俞抒都不知道后颈的伤有没有恶化。
俞抒现在感觉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后颈的腺体缝合的很好,可还是一直隐隐作痛,俞抒觉得自己需要去一趟医院。
挂号之后等了很久,进了诊室之后又是各种检查的单子,俞抒检查到快要下班,才拿着各种检查的单子回到诊室。
俞抒在小平房里昏迷了五天,伤口因为缝合好,都已经开始痊愈了,并没有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