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傅眠说:“可能被喂了点儿药,睡一觉就好了。”
“俞抒怎么会去龙晁的酒吧?”
傅眠一直在后面的桌子上听着俞抒和龙晁说话,基本把全程都听了。
“为了让龙晁帮他把周闵嘉弄去酒吧接客。”傅眠掐了烟:“这俞抒狠起来还真是不能小觑,一个人跑去那里,开口就要龙晁把周闵嘉弄进去。”
“好主意。”徐桓陵点点头,拉开门看着俞抒:“只是他一个人去,有些冒险。”
“你这还是支持了?”傅眠不敢相信,以前的徐桓陵一向不太喜欢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徐桓陵说着弯腰抱起俞抒,打算上楼。
“我来吧。”傅眠说:“就你那半残不残的脚。”
“我自己来。”徐桓陵让了一下:“没关系。”
好一副深情的样子,简直不是本人似的,傅眠撇撇嘴给徐桓陵让出了路。
徐桓陵的脚确实还没怎么好,抱着俞抒有些吃力,刚刚长好的骨头刺疼,但还是坚持把俞抒抱上了楼,放下俞抒之后额头上都是汗。
如果俞抒醒着,可能他是不愿意自己抱他的,徐桓陵有些舍不得放开俞抒。
俞抒安静的躺在床上,徐桓陵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里温柔得能透出水来。
这口狗粮吃得傅眠连啧了好几声,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徐总,你这真香定律,我都替你害臊。”
“我当初如果听你的话,现在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徐桓陵后悔的说:“喜欢这还种事情,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