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抒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我们之间,说这些干什么?”
齐舫总算是笑了一下,站起来说:“我去洗下脸。”
去洗手间的路上,齐舫看见了待在角落里盯着俞抒的徐桓陵,瞥了一眼没和他说话,也没打算和俞抒说徐桓陵来过。
不过徐桓陵来了,俞抒说的权威专家会来也就没什么玩问题,齐舫反倒放心很多。
徐桓陵连来了三天,徐氏集中收回股份的工作到了最后阶段,徐桓陵才没来,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
靳亭的手术前前后后差不多一个周才做完,中间人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还在重症监护室,家属只能透过窗子看看。医院给徐桓陵打了个电话,算是通知徐桓陵他安排的工作完成了。
俞抒陪了齐舫好几天,这才抽空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感觉自己都快臭了。
洗澡的时候,俞抒发现,自己后颈的伤口几乎已经全好了,只留下一个淡红色的疤痕。
身体对俞楚的腺体也没有排斥的感觉,俞抒对着镜子抚摸后颈浅红色的肉,后颈一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是自己抢来的,完完全全属于俞楚的东西,现在它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以后再也不可能还给俞楚,他也拿不回去。
俞抒倒是没有多大的罪恶感,俞楚确实该把夺走的东西还回来。
身上的味道似乎也变了,比以前的白兰香多了些甜味。俞抒也不知道这股甜味是不是自己融合了俞楚的腺体之后生出来的,还是本来就有,只是觉得很好闻。
后颈的伤口有些发热,俞抒摸了几下之后,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像是麻,又像是跑过步之后的虚软。
收了手之后,俞抒撑着洗脸盆喘了一会儿,身体里的感觉又渐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