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疼,后颈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刺着痛,身上的肌肉也像是拉伤了一样,动一下就全身扯着。
徐桓陵见他醒了,扶着他靠在自己腿上,端起一旁医生送来的水给他喝。
俞抒很渴,喝了一口之后,混沌的脑子才慢慢恢复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发情期来得这么突然,俞抒也想不到,在家洗澡的时候就已经不舒服,居然没注意。
俞抒又悔又气,忍着心里极度的不适抬头看了看徐桓陵,转过头去说:“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卑鄙了吗?”
“对不起。”徐桓陵说:“我没有选择。”
“什么叫没有选择!”俞抒回手推开他撑着床自己靠在床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去看徐桓陵,咬牙软绵绵的一掌打了过去。
吧徐桓陵打得偏过头去,俞抒又觉得,到了现在,不管是愤怒还是恶心,都已经没用且没有意义。
“沈涟曾经告诉我,手术后会有一次发情期,是我没有告诉你,对不起。”徐桓陵说:“这次发情期很剧烈,抑制剂根本没用,我只能……。”
“你为什么不让我自己一个人熬着!”俞抒揪着身上的被子,无力的闭上眼睛:“你曾经不是也让我熬着吗,为什么现在就不行?说到底,你还是别有用心!你以为重新被你标记,我就会留下来,就会继续喜欢你,你别做梦了!”
“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徐桓陵觉得越解释,越是显得苍白和别有用心。
“滚!”俞抒说:“从我的眼前消失。”
心已经疼得像是没有感觉了,胸口被撕开了的刀伤也在剧烈的疼,徐桓陵看了俞抒一会儿,站起来说:“好,我走,你冷静一下,我的话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